經理依舊笑著,終於把讓林沐海感到惡寒的兩手托腮改為單手支首,長長的睫毛上下扇著,最後落在能半遮掩灰棕色瞳孔的高度,又輕又柔彷彿嘆息,說:「等你到我這年紀就會懂的……,不,不對,你不會懂的,我也認為你不需要懂。」漂亮的睫毛隨著眼皮翻飛而起,直直地望進林沐海的眼裡,「你很幸運,比多數人都還要幸運,你應該珍惜現在的生活,能找到一個人和自己相愛,是一件非常、非常幸福的事。」
經理依舊笑著,終於把讓林沐海感到惡寒的兩手托腮改為單手支首,長長的睫毛上下扇著,最後落在能半遮掩灰棕色瞳孔的高度,又輕又柔彷彿嘆息,說:「等你到我這年紀就會懂的……,不,不對,你不會懂的,我也認為你不需要懂。」漂亮的睫毛隨著眼皮翻飛而起,直直地望進林沐海的眼裡,「你很幸運,比多數人都還要幸運,你應該珍惜現在的生活,能找到一個人和自己相愛,是一件非常、非常幸福的事。」
齊子逸想了一會,覺得母親說得有理,不過仍是把錢交到母親手上,在石春穗開口前說:「我會跟他說的,不過媽,這次的還是請妳先收起來好嗎?畢竟是他的心意,他說以前那些你們為他付出的,他總要還的,不然心裡會過意不去。」
在大學生涯後面的三年裡,齊子逸和林沐海兩人的感情日漸穩定,兩人自從約定了沒有什麼話是不能對對方說的之後,幾乎不曾發生誤會,一樣的上下學接送,一樣的可能一小時內就有兩三封簡訊,一樣天天同住一個屋簷下,相處仍然如同以前,但不僅不生膩,反而是愈來愈親密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