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限,未成年請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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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那、那邊──」

 

齊子梁被單靖言壓抵在牆上,身上T恤的下襬被拉高至胸腔上,下半身穿的休閒長褲落在腳踝,黑色的底褲也被扯下一半,形狀圓滿的臀部露出一半接觸有些涼的空氣。

 

囊球被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以右手的中指無名指小指撫弄,而食指和拇指大大方方地探往後方的私處,而自己的雙手被男人的左手壓制在頭頂上方,動彈不得。

 

單靖言用著非常認真的眼神注視著齊子梁,固執而熱情的,看的齊子梁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卻把撐開他的內褲且正觸弄著人類最私密的地方的手──那在下方鼓起的形狀──納進眼底。

 

意識到自己的脆弱正被眼前這自己愛進心底的男人包覆著,齊子梁心中一熱,性器不爭氣的漲大一圈,前端也流出一些白液,沾濕了單靖言的手,換來對方的低笑聲。

 

「今天……好快。」

 

溫熱的舌舔過敏感的頸窩。

 

「嗚!因、因為─嗯……很多天沒、沒…做了嘛…啊!」

 

單靖言捨棄探進洞口的意圖,乾脆的把齊子梁的性器握進手掌中,緩緩的套弄起來,偶爾柔捏、偶爾刺掐,然後手上加快速度;齊子梁喘息,難受的捲起腳指頭,腰部如蛇一般的扭動起來。

 

不一會就洩在單靖言手中。

 

第一次高潮過後齊子梁險些腿軟,單靖言看他臉色潮紅的模樣,在他耳邊蹭了蹭,啞著聲說:「我好想你。」

 

「我、我也想你……」偏轉過頭,齊子梁在單靖言頰上一吻。

 

因為公司突然來了一筆大訂單,單靖言已經過了兩個禮拜天天都加班的日子,每天回家的時間一定超過十一點,回家後洗好早倒頭就睡,最後這三天實在是因為情況非常緊急,最後全體有參與這個CASE的員工都被迫住在公司,過了三天工作累了便躺進睡袋中休息,睡醒就繼續工作的日子。

 

昨天好不容易結束了,但單靖言回到家累的晚餐扒了幾口就躺上床睡了,好不容易才睡個好覺,今天一早爬起來洗澡去上班,剛剛終於在正常的時間下班回來。

 

進門不久後看到剛洗好澡的齊子梁,忽然下腹一陣血氣翻湧,才驚覺自己已經兩個星期沒有好好的擁抱對方,於是他便迅速的撲上,把對方的褲子拉下,把手覆上想念的身軀。

 

 

 

柔軟的沙發陷下一塊。

 

齊子梁上半身撐在沙方座位上,臀部被托高,身體任在他身後的單靖言恣意撫摸。

 

冰涼的潤滑液隨著粗糙帶繭手指的進入,單靖言故意在裡頭彎了彎指節,柔軟的內壁敏感的縮了下。

 

第二指也進去了,然後是第三指。

 

讓兩指在裡面將澀小的穴壁撐開,剩下的另一指輕輕地括搔著軟嫩裡肉,單靖言知道每次這樣做,齊子梁就特別會有感覺,就算不用撫摸前方的器官,性器都會自動的抬頭。

 

再往裡面摸一點,本來死命咬著牙關的齊子梁就受不住的緊緊抓住沙發,呻吟聲變調的拔高了一些,浪了一點,更媚惑人了。

 

那是他的敏感點,單靖言刻意的又多摸壓了幾下,聽著對他來說很悅耳的聲音,下體又硬了幾分。

 

把齊子梁往沙發的方向推擠一些,讓齊子梁的陰莖和沙發貼合一起,單靖言以強而有力的大腿頂住齊子梁,深深淺淺的頂著,讓對方的性器和沙發摩擦著,卻不用手幫對方解放,慢慢的讓空虛聚集在男人的脆弱上,而自己的性器也有意無意的滑晃過方才指頭才剛滑出的股間。

 

齊子梁常常在床上被單靖言弄哭。

 

因為單靖言刻意的壞心眼,有時候是因為被撩撥的想被好好疼愛,卻不能很快解放或是填滿,空虛的讓人窒息;有時候則是因為單靖言給的太過,性器激烈的在齊子梁身下活動,而齊子梁的器官亦落在對方手裡,被玩弄到射不出東西來。

 

「嗯…嗚啊──」齊子梁低咽。

 

自己身下前方的脆弱跟沙發椅摩擦的快射了,可是又一直不到了頂點,越不過的高峰簡直將人逼瘋,而身後被擴張的洞又遲遲沒有那又硬又熱的物事填滿,全身都難受的讓他想死。

 

「言、言…拜託,──進來…」

 

齊子梁扭著腰部,連帶臀部晃動著,一邊讓性器更快速的蹭著沙發,一邊觸著在他身後已經硬了的男性。

 

 

 

當硬熱粗大的性器撐開狹小的洞口闖進去時,齊子梁哭喊著呻吟,淫靡的晃著身軀配合單靖言進出的頻率,哭泣委屈的模樣讓壓著他的男人更加興奮,一下又一下的貫刺最深處的敏感點,換來更加妖媚的蕩喘,高高低低的,溶了一室春水。

 

 

 

 

在客廳的沙發上做完一回,單靖言的衣服大致上還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領帶拿了下來、襯衫釦子開了幾顆、束在褲頭上的皮帶解開,從內掏出了男性器官。

 

後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每脫一件就做一回。

 

襯衫在客廳後面的餐廳脫下的,落在餐桌椅子上,而餐桌上的深藍色桌巾歪歪斜斜凌亂的覆在桌上,有些皺摺且被濺上了白濁的液體。

 

背心掉在通往寢室的走廊上,走廊盡頭的牆腳有著狼籍。

 

最後西裝褲和底褲散落在寢室的落地窗前,當單靖言和齊子梁兩個人扯在一起,忙著在彼此身上各個部位落下親吻以及撫摸時,還不小心把放在桌上的保險套碰落,散了一地,形成色情的景象。

 

兩個人把想念用身體徹徹底底的傳達給對方。

 

 

 

等床上的糾纏停止,兩個人睡去再醒來已經是隔天下午的事情了。

 

還好是週末假日,才能這樣荒唐。

 

單靖言抱著齊子梁到浴室把兩人黏膩的身體洗乾淨,當然中間又把對方吃拆入腹了一次。

 

等洗好澡單靖言把被做的腰酸背痛的齊子梁安置在客廳另外的椅子中,開始獨自把昨日造成的混亂收拾乾淨。

 

然後叫了外送,享受剩下的週末時光。

 

 

 

 

齊子梁把床單放進臉盆中泡水,然後加入有香味的洗衣精,腦中混亂的想要把自己一拳打死。

 

現在正是期末考期間,他居然壓力大到做了一個跟學長這樣又那樣無數次的春夢,而且超級的真實!讓人感到羞窘不已──他跟學長還沒有發生關係啦!

 

而且還有人物設定,搞什麼飛機啊!

 

十年後的單靖言在外商公司上班,而自己在私人才藝班擔任教師。

 

自己的樣子沒怎麼改變,但學長卻有些不同。

 

犯規的是,學長的氣質變的比現在還要成熟,髮型跟現在的樣子差不多,不過剪成比較俐落的樣子。

 

啊啊啊啊啊──沒救了啊!

 

 

看著洗下床單上精液而變的有點白濁水,齊子梁很想一頭撞死。

 

噢!期末考、期末考──拜託期末考快點過去吧!他不想要再多做幾次像這樣的夢,不然哪一天他可能會精盡而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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