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成年向,未成年請自律。

 

想一想覺得明明就是同一場H還分兩天貼很不道德(?)(因為字數足了,所以有分回)所以就直接貼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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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愛,同時也是第一次被進入,林沐海趴跪著,眼睛閉著眉頭時而蹙起,齊子逸動作沒有很大所以他不怎麼痛,只是覺得說不出的怪,直到被頂弄了好一會,身前的器官也再次抬頭,股間似乎漸漸習慣了被淺淺進出的感覺,甚至開始覺得,有一些舒服。

 

一開始只是很粗淺的動著,好像要花上一整天才要完成這些行為,但漸漸地,齊子逸愈動愈快,出力愈來愈猛烈,一下又一下撞在林沐海身體裡,手上的揉弄也未停歇,甚至快感一波一波打上來,著魔般地,林沐海自己也加入了套弄的行列中。

 

親吻,喘息,低吟粗叫悶吼,呢喃,抽插,撫慰,混雜的汗水,直到林沐海覺得自己都叫到口渴、聲音似乎要沒了,齊子逸才隔著保險套插在他體內射精。

 

趴在床上,齊子逸的唇貼在林沐海頸後,重重地貼著,吮掉了上頭的汗水後又嚙的幾下,才問:「弄痛你了嗎?」

 

林沐海沒馬上回話,任著齊子逸在他背後親吻,隔了好一會才輕輕搖頭。

 

「那你覺得舒服嗎?」

 

林沐海聞言,隨即揪著眉頭回過頭瞠他一眼。

 

「舒服嗎?」齊子逸又問了一次。

 

惱怒地剜他幾眼,林沐海轉回面紅耳赤的頭面對著棉被,看著淺黃色的被套好一會頭顱才用輕到不能再輕的力道小幅度地點了一下,點下去後就僵在那裡動也不動。

 

看著他泛紅的耳朵,齊子逸心知他肯定是害羞了,就沒說什麼,仍舊攬著林沐海趴臥在床,過了一會覺得休息夠了才雙手抱著林沐海的腰,貪心地想將兩人一同翻身。

 

這一動牽扯到了後面那處林沐海就又掙扎了起來,不過卻不是為了那地方被磨擦到有些破皮或被撐開未恢復。他氣急敗壞地吼道:「齊子逸你這混蛋!做都做完了不弄出來是想幹麻啦!你、你──居然──」

 

又羞又氣地扭著身體,林沐海氣憤地捶了齊子逸幾拳,忽然就動都不敢動了,臉上急得快哭出來,「你明明、明明已經……為什麼沒消下去──?」

 

面對林沐海的問題齊子逸沉默了,在心裡苦笑。不是沒消下去,是又勃起了。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做了一次怎麼可能就此滿足。不過,他想,肯定是嚇到林沐海了吧。

 

咬牙,齊子逸慢慢退了出來,把髒了的套子拔掉,沉重地呼了口氣,將林沐海轉向自己,額頭抵上他的,輕聲說:「讓我抱著你好不好?」

 

單純的擁抱──雖然中間卡著個起了反應的器官,林沐海倚在齊子逸懷裡,親了親他的下巴,想著齊子逸待他的好,就連方才也是很溫柔的,讓他覺得舒服──儘管他嘴上埋怨了幾句,愈想心裡就愈發柔軟,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像是想通了,於是他忽然間問了:「齊子逸,你還要做嗎?」

 

不待齊子逸回神回他,他一股錄翻身而起伸手碰了碰那挺立的肉柱,觀察著齊子逸的眼神,五指小心翼翼地併攏握住,上下搓弄。

 

林沐海俯身親吻著齊子逸的唇,發現上頭有牙印,舔了舔,他猜想那大概是齊子逸剛才為了忍耐而留下的。他回想剛才的動作,雖然齊子逸有達到高潮,但似乎仍未盡興的樣子。

 

啄吻著,忽然有些懷念起接吻的滋味了,明明就是不久前也才親過的。林沐海想,這大概是因為剛才從背後來,從被翻過身後就沒有接吻了的關係。

 

手腳再度交纏在一起,唇舌也幾乎沒分開,好不容易偷了個間隙喘息,林沐海的氣輕輕呼出,「你不想要嗎?」像羽毛搔癢,既癢又令人難耐。

 

被侵犯過一回的窄穴在手指第二次探摸後似乎能開始體會那突來的快感,新的潤滑劑被大量倒在入口,跟隨著粗熱的柱體擠進了穴內。

 

「啊──……」林沐海輕喘,身子弓起,等著適應那股入侵。

 

灼熱在裡頭晃動,雙腳半主動半被抬起纏上了齊子逸的腰,徹底完整地納進只會因為彼此而起的昂揚。

 

氣息漸亂,呼出濕熱的鼻息和喘氣全都打在彼此身上,而親吻是一個接著一個,四處種下,其中夾雜了無數個狠咬吸吮。

 

兩人口中發出的聲響有時是短而急促,太多、太快黏在一起,彷彿又痛又爽,聽來只能用放蕩兩字形容;有時是拖曳得長長的,纏綿甜膩,然而不論是低喘或呻吟都是跟著打在進出晃動的節奏上的,裡頭混入幾許呢喃和嗚鳴。

 

過程中,不管是誰,被咬痛了都會毫不留情地在對方身上留下掐印或抓痕,愈是在意就愈是敏感,不過度的疼痛甚至引起了歡愉感。最後,他們只顧著在在彼此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和痕跡。

 

 

 

 

 

 

 

 

 

 

晚上總共做了兩次,且第二次做得有些久,半夜時分身體分開後也顧不得夏夜裡熱、汗流了整身黏膩,僅是緊緊偎在一起,弄髒的東西齊子逸胡亂撿了扔下床後,被子一裹就睡了。

 

隔天早上十點多齊子逸熱醒,看林沐海還緊閉雙眼沉睡,親了親他的額,摸摸眉毛眼皮鼻子和唇後,沒事做又不想擾醒林沐海,他便在心裡默默數起了林沐海的睫毛數量。

 

一次都沒數完林沐海就醒了。

 

甫睜開眼看見齊子逸,林沐海愣了愣,道了早安後才想起他們光溜溜地躺在一起以及昨晚的荒唐,臉皮薄於是微微發紅,垂下了眼瞼。

 

齊子逸順了順對方頭頂微翹的髮,問:「身體有哪裡痛嗎?」

 

「……還好。」

 

齊子逸坐起身腳踏到地板上,扶林沐海起身,二話不說「嘿咻」一聲就把林沐海從床上抱了起來。

 

「哇啊!」身體忽然騰空任誰都會嚇一跳的,尤其是才剛醒來,林沐海手反射性地攀住眼前最結實的物體──齊子逸的背,驚魂未定,「你要幹麻?」

 

「去洗澡。」親了親林沐海有些汗濕的額,齊子逸回道。

 

「浴室……很近,我自己走就可以了啦……」從床到房門口再到浴室也才幾步路耶。

 

瞄他,齊子逸說:「還是抱著去比較好,如果你腰痛或哪裡痛怎麼辦?我抱。」

 

噢,公主抱耶……,林沐海分神想著,笑了起來,攬著齊子逸的頸子,將頭靠上他的胸膛,聽著好像偷偷加速了的心跳。

 

「……你笑什麼?」齊子逸蹙眉。

 

林沐海笑得更燦爛了,手抱得緊緊的,「我覺得我好幸福喔!」

 

踢開了浴室的門,齊子逸把林沐海放下讓他坐在浴缸邊緣上,捏他鼻子,道:「傻瓜。」

 

雖然是大熱天,但齊子逸怕林沐海感冒而先用大浴巾將他圍住,才去轉開水龍頭放水、試水溫。

 

水位達一半後他們開始洗身體,抹著沐浴乳時齊子逸忽然問:「這味道,很香吧?」

 

「嗯?」低頭瞧了瞧整身泡沫,林沐海鼻子用力嗅了嗅,才說:「蘋果的香味?」不確定地轉頭就要找那瓶子,看看上面的標示。

 

齊子逸嘴角噙著笑,遞過那瓶沐浴乳給林沐海,看著林沐海在看了上頭標示後平靜的臉色似乎想起了什麼而微微變了。

 

「昨天新買的喔。」

 

「齊子逸你──」林沐海磨牙,「你這色胚!」他氣得把瓶子「碰」的一聲放回盥洗用品排列區。

 

他想起了前一晚齊子逸說了一句「好香,像蘋果一樣」後就在他臀部上又親又咬,讓他羞得又是呻吟又是求饒,原來一切都是算計好的。

 

新買的蘋果香味沐浴乳,用在他身上,抹的時候挑逗撩撥著,像是在料理一道食物,細心斟酌著調味料和熟度,之後再好好享用──而他的確是被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齊子逸笑著親他,幫他洗了肩胛骨附近,附在耳邊輕聲說:「感謝招待。」

 

林沐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可以再下流一點……」

 

「喔?真的?」故意曲解林沐海的話,齊子逸悶笑,貼著他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啊!不,齊子逸你這混……啊……」不要故意曲解啊!他不是那個意思啊!明明就是在責怪抱怨的……

 

「主菜吃過了,可以上甜點了嗎?」故意歪曲那話中意思的人呢喃著問,手已不正經地在林沐海身上一路點燃火花。

 

正想罵他哪有人隔了一夜還在討飯後甜點的,尚未有反應的脆弱慾望就已落入齊子逸手中,臀部也被試探性地揉捏了兩下,下巴被親了下,心臟被那記吻狠狠扯了一下,他垂下頭埋在齊子逸頸上,小小聲地應了:「你輕一點……」

 

親親林沐海的髮頂,齊子逸問:「昨天果然弄痛你了?」

 

踟躕幾秒,林沐海搖頭。

 

「果然弄痛了。」這次是肯定的語氣。

 

「沒、沒關係,沒有很痛,真的!」林沐海臉上嫣紅,主動催促:「……快點開動啦,不然甜點就要跑掉了喔……」

 

被吻住的齊子逸理智被消滅到片甲不留,把林沐海抓進懷裡用力地回吻,動口吃起了一反主位、自己送上門的甜點。

 

 

 

 

 

晚上齊大緣和石春穗從溫泉度假飯店回到家,進門就見二兒子和林沐海在客廳沙發上,齊子逸正吃著冰鎮過的西瓜看電視,林沐海則是斜靠在他肩上打盹。

 

「啊──,爸媽你們回來啦!」看父親手上只拿一件小行李,齊子逸判斷不需要他幫忙提也就賴在沙發上繼續吃水果。

 

「嗯,回來了。」石春穗接過丈夫手上的袋子,她瞄了一眼林沐海,寬大的T恤斜斜掛在身上,朝外這側的領口處較另一邊高,大概在髮絲下正巧形成了接縫,那邊有塊陰影,旁邊還貼了塊OK蹦,她只看了一眼就轉身,準備把泳衣和髒衣服拿去後陽台丟入洗衣機內清洗。

 

石春穗在後陽台看到了兒子房內不久前才換洗過的床單與被套,正納悶著怎麼突然又拿去洗之時忽然憶起林沐海倚在兒子身上親密地睡著的樣子,還有那塊OK蹦。

 

急急把衣服扔下去倒了洗衣精按了起動鍵後,石春穗回到客廳後仔細觀察著兩個孩子,發現兒子的肩上有幾道抓痕和咬痕,連手臂上也有瘀青上藥的痕跡。

 

這時林沐海醒了,他揉揉眼,迷迷糊糊地道:「叔叔阿姨你們回來啦……歡迎回來……呼──」說著打了個呵欠,身體坐正,理理衣服。

 

石春穗臉上紅了紅,趕緊撇去映入眼裡鎖骨上的一片青紫淡紅,不自在地咳了咳,入座。

 

「媽,吃西瓜。」齊子逸叉了片冰涼的西瓜給母親。

 

「謝謝。」別有意味地看了兒子一會,幾秒間石春穗想了許多,最後選擇什麼也沒說,安靜吃西瓜。

 

齊子逸見母親沒說什麼自然也沒話要說,又叉了片西瓜遞到林沐海嘴邊,餵著仍然在睡迷糊中的人。

 

天氣熱又沒開冷氣,客廳只有一台電風扇轉著吹送風,他就索性穿了件無袖背心,也不掩藏身上那些被林沐海弄出來的痕跡,由那些明明白白地告訴了父母,反正他們情投意合又沒違反先前訂下的規矩,問心無愧,不過父母不問他心裡自然是鬆了口氣。

 

節目進廣告的時候,石春穗咬著西瓜,慢條斯理地說:「媽媽相信你不會,不過要是你敢始亂終棄我就打斷你的腿,聽到嗎?」

 

平靜卻說出恐嚇的話讓在另一張沙發上的齊大緣轉頭看了妻子,僅是眼神的交流,他一下就明白了妻子所說為何,便也轉看向兒子。

 

拍了拍抱著他的手臂又睡著的林沐海,齊子逸在電風扇吹送的呼呼聲中揚起嘴角,說:「絕對不會。」

 

這人可是他從小就決定要護在心裡的寶貝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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