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的前五年裡單靖言和齊子梁從來沒有真正吵過架、冷戰。

 

頂多就是一邊不情願或鬧彆扭,然後另一邊會自動退讓或者把對方哄的服服貼貼。

 

 

 

「──然後咧?你們就這樣吵架了?」齊子梁的高中好友一臉看到妖怪的表情鄧著齊子梁。

 

齊子梁憤恨的摔過手機然後抱著枕頭委屈的點頭。

 

「天啊──我真不敢相信!」好友扶額,「你們居然因為為了──從來沒有吵架──這件事情而吵架?冷戰!?」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嘛──」齊子梁癟嘴。

 

半天前,齊子梁黏在正在看電視的單靖言身邊,無聊的提到,他們從認識到現在都沒有吵架過,也不曾為了某件事冷戰。

 

這樣會不會很奇怪啊?沒有吵過架的情侶是不是很奇怪?他這樣問。

 

單靖言笑著揉著他的髮頂,寵愛的笑著說,那是因為子梁你太可愛啦!我怎麼捨得跟你吵架。

 

然後齊子梁好奇寶寶的神經被挑起,一直盧單靖言,到底為什麼他們沒有吵過架。

 

說到最後,單靖言拍桌。

 

你這麼想要冷戰?好啊──那我成全你!一直問同一個問題煩不煩啊!

 

愈說愈大聲,愈說愈激動。

 

最後齊子梁就這樣被單靖言兇到隨便收拾幾件衣服,投奔好友。

 

「啊啊啊──你們這對白痴情侶!」好友范思學抱頭大喊,不敢置信的想要巴爆齊子梁的頭。

 

「總總總之、這邊借我住幾天啦!拜託啦!阿學!」齊子梁巴上好友,牛皮糖般甩都甩不掉。

 

答應是答應了,但一整個下午范思學都在吶喊──媽啦你們這對白痴情侶!

 

 

 

結果晚上單靖言就臭著一張臉殺到范思學家,二話不說的把齊子梁給扛回家。

 

「啊…慢走、不送。」范思學盯著關上門的電梯,覺得單靖言真是來去一陣風,而且是龍捲風,就把好友捲走了。

 

好友,保重啊!

 

范思學沒啥良心的在心裡為齊子梁默哀一秒就關上門,吃他的晚餐去了。

 

 

 

「白痴、以後不准再說什麼我們沒吵過架的話了!」單靖言惡狠狠地在齊子梁唇上咬一口。

 

「我好奇嘛…你早上幹麻那麼兇…」不甘示弱的咬回去,齊子梁洩恨般的多踹了單靖言一腳,不過沒什麼威力就是,還反被抓住腳踝。

 

「笨蛋!說什麼想跟我吵架…笨蛋!」他怎麼捨得跟心愛的學弟吵架,早上那樣兇他,事後他可是後悔的不得了。

 

「怕你嫌跟我生活無聊啊、沒有刺激之類的嘛…」腳背被親了,讓齊子梁得腳指因為酥癢而縮起。

 

「缺乏刺激?」單靖言回到上面,親了齊子梁的唇,低低笑著問:「這樣…刺激嗎?」

 

「啊、低、低級!嗯…不要、不要了啦…」

 

在敏感點按了按,單靖言壞心的說:「等一下就讓你刺激到說以後不敢了──」上揚的語尾洩漏了他的壞心眼和愉快的心情。

 

「等、等一下啦──啊!你輕…輕一點…啊……」

 

 

 

後來齊子梁在床上躺了半天才能扶著痠軟的腰下床走動,從此以後他不敢在單靖言面前說生活缺乏刺激。

 

除非他又想腰痠麻的只能躺在床上。

 

唉,讓腰酸麻的過程滿刺激的就是……但是也太過刺激,對心臟不是很好啊。

 

齊子梁賴在單靖言懷裡臉紅的像熟透的番茄這樣想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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